魂断天涯这本书没有白莲花,没有恶毒女配,也没有恶毒的家人,朋友都特别好,很可爱,很仗义,也不是特别小白兔,也不特别拽,给人一种风轻云淡的感觉,放心,只要不是喜欢虐文的,相信你一定会喜欢葬花祭祀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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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曹府还是一切照旧,来悬赏的悬赏,来杀人的杀人,唯一不同的是今晚判官没有出现。
断天涯准时的与孟冲出现在阴曹府外,断天涯问道孟冲:“我们真的不用带上酒?”
孟冲回道:“当然!你只需带好你的银子即可。”二人由一个蒙面黑衣人引领至府内。
这阴曹府看外表破旧不堪,里面实则别有洞天。推门一看,屋内别致典雅,古木余香,匠心独特,每一张桌子椅子都是相当讲究,每一个物件摆放都很有规矩,至于那些瓶瓶碗碗,更是窑中精品,就连挂着的书画,皆是出自名家之手。
屋子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梨木圆桌,桌上摆满了酒菜,香气扑鼻,令人垂涎欲滴。
桌子的东面坐着一个中年人,一身黑衣,赤膊,断天涯一眼便认出了此人就是判官,不过今日他并没有带那个鬼面具。
判官用手一指桌上的酒菜道:“都已准备好了,一共是一百三十两白银,请!”
断天涯从怀中掏出三百两白银,放在桌子上,判官看了一眼笑道:“一百三十两足矣!”
断天涯则回道:“我怕酒不够!多的就当是酒钱。”
判官笑道:“那我就笑纳了。”说着将银子揽入怀中收好。
阴曹府的酒菜还真是不错,酒醇菜香,让人觉得吃一顿酒菜花费一百三十两,虽然很贵,但是很值。
判官看起来并不喜欢喝酒,也许是不胜酒力,也许是根本就不喜欢喝。
孟冲与断天涯丝毫没有拘束,一个劲的频频举杯,喝到尽兴,终于还是忍不住都换成了碗。
判官看在眼里笑道:“能与孟冲这般喝酒的你还真是第一个。”
断天涯喝了一碗又倒满一碗,道:“他常在这里喝酒么?”
判官笑道:“天下的杀手,能与我一起吃饭喝酒的只有孟冲。”
断天涯问道:“因为他是天下第一杀手?”
判官摇头道:“不是,因为他是我的弟子,我唯一的弟子。”
断天涯听罢则笑道:“没想到左手快剑万天极现在竟做了判官!”
此话一出,不仅孟冲一惊,就连判官也觉得不可思议道:“你认得我?”
断天涯笑着解释道:“放眼江湖,右手握剑左手出,出得宝剑命呜呼,说的可是阁下?”
孟冲还是不可思议道:“你的年纪不应该识得我师父啊?”
断天涯道:“万天极十五年前就已经归隐于江湖了。”
判官点头笑道:“孟冲说的没错,你的确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断天涯道:“我在想尊驾现在的剑是不是更快?”
判官道:“我的剑再快,也快不过胡良与段君候。”
断天涯道:“可是尊驾已归隐十五载,不可能没有进步的。”
判官笑道:“当我得知二人销声匿迹后,我便知道,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断天涯亦笑道:“看样子胡良与段君候左右了一个江湖。”
判官正色道:“当年江湖没有人是此二人的对手,所有江湖高手都与之交过手。”
断天涯摇头道:“龙鳞剑与凤尾剑就没与胡良交过手。”
判官听后悠然道:“当年袁啸天与唐无花虽然稚嫩,但已然成名,没有交手的原因是唐无花与南五门的恩怨未了,而袁啸天则忙于经商。况且,十五年前他们都还算不得高手。”
断天涯接道:“所以有了日后的龙鳞剑与唐无花,而其他人则或多或少的受其影响,要么归隐,要么被杀。”
判官狐疑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断天涯道:“一个江湖人。”
判官正色道:“普通的江湖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?”
断天涯正色回道:“想知道的话胜了我手中的剑。”
判官犹豫了片刻,右手握住了手中剑,狠狠的用力握着,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手在颤抖。也许他也在等这一刻,也许他心里也在想着,断天涯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出剑。
收起思绪,判官道:“我听孟冲说过你的剑法出众,可是我还不太确定你值不值得我出这一剑,亦或者说你能不能接的住这一剑。”
断天涯笑道:“出不出这一剑取决于你,接不接得住这一剑取决于我。”
判官亦道:“那劳驾你给我出这一剑的借口,在给我一个你能接住的理由。”
断天涯撂下酒碗,从别处阁下一块布料,然后抽出长剑,将剑身擦拭的干干净净,寒光逼人。最后将长剑一横,问道:“就凭这柄剑!”
判官盯着断天涯手中的剑,上下打量着,先是一怔,突然眉头紧锁,随后又一脸平静,脸上竟也出现了笑意。
孟冲也盯着这柄剑,虽然看的出是柄好剑,但也着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端倪。
判官握剑道:“我们就在这屋顶如何?”
断天涯点头道:“好!”
随后判官道:“但是有言在先,今日无论结果如何,都不得对外提起,此事只限于我们三人知道。”
断天涯亦应道:“一言为定。”
三人由后窗跳上屋顶,由于阴曹府外灯火通明,彼此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。
判官抽出宝剑,左手一挥,并未急着出招,而是闭目沉思。
断天涯抽出长剑,横于右侧,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的心神宁息。
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断天涯突然挥剑向前冲去,判官则在原地未动。两人一起出剑、收剑,一招而过,两人背对而站。
断天涯单膝跪地,长剑用力的拄在地上,右腿上流着血,回头笑道:“左手剑果然厉害。”
判官则回过头,面色有些难看,脸上不时的抽搐,过了半晌,他才开口道:“可是我还是败了,这一次和当年一样,败的心服口服。”
孟冲见状,赶忙上前去扶着判官,判官身子一软,瘫倒在地,他的肋下被划出一道口子,伤的虽然不重,但血着实留了不少。
孟冲托着判官坐下后道:“两人都各自伤了对方,算是平分秋色。”
判官摇摇头道:“我败了,伤他的腿我已尽力,可是他伤我则留有余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