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老板对不住，这小妹妹今天第一天上班，估计被吓着了，多担待。”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兆老板大剌剌地顶着那根丑陋的东西直接走了过来，端起桌上的酒杯“吧唧”一口。
因为我的豪爽他们揭过了这事，不然，就今天阿念这样，不被玩个半死也得躺个几天。
眼见着这几位还得来第二轮，我一下子开了六瓶价值上万的洋酒，目的也算达到了。
“得了，几位老板慢慢想用，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刚退出了包厢门，我就被红姐拉到了一边。
她悄悄问我，“你刚刚带着阿念卖酒去了？”
“红姐吩咐的事情，我自然要手把手教了。”
她点点头，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，我听的微愣。
“可我从来没有上过咱们会所的顶层，我怕……”
红姐安慰我几句，也打消了我退缩的心思。
按理我是没有资格上顶层的，那边伺候的都是京市乃至整个三省的大人物，我资历够不上。
而且我只是侥幸得了顾九爷的青睐，才有点名气。
原先都是红姐带着幺妹去的，她不争气死了，这样的好事就轮到我头上了。
我知道红姐是想培养我的，毕竟我现在是会所最赚钱的小姐。
上了顶层，就意味着我的身份从此就比普通卖肉的小姐高了一级。而且也最有机会被最最有势力的金主看上，实现阶级跨域的。
我听说之前有一姐们被香港来的贵族后裔看重，娶回家做了姨太太的。
所以那些小姐妹抢破脑袋也要往顶层去。
电梯里红姐一个劲儿给我普及注意事项。
“顶层的主儿都是些皇权贵胄，不能拿对付普通老爷们的招数对待他们，手脚机灵点，眼睛放亮点，先混个脸熟。”
进了顶层的大厅，入目的是一顶巨大的是施华洛水晶灯，灿烂炫目，让我差点沉溺在城堡般的地方。
一旁的小圆桌上，那些手下正意犹未尽地玩弄着桌上的女人，他们玩的尽兴，桌上的女人浑身赤裸地在转盘上旋转。
看到有人过来，几人立马过来搜身。
确定身上没有危险武器之后，才让我跟着红姐进了里层的大厅。
整个顶层奢靡的程度我难以想象，我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。
我没有看到王子，反而在一张巨大的赌桌上看到了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，沈斯年。
他冷着脸，坐在正中间，周身的戾气，即使隔着一条银河我都不寒而栗。
如果说顾山河像是遥不可及的太阳，让人匍匐在脚下，炙热却碰不得。他只干，不谈感情。
而沈斯年像是毒药穿肠而过，明知道必死无疑，还是得乖乖吃下去。
“发什么呆，快去沈爷旁边做着去。都不知道你走怎么狗屎运了，这位爷可是头一遭点姑娘上来，而且点名要你。”
红姐在我身后一个劲儿捧我，她自己却不上前。
沈斯年这尊煞神，就连红姐这样的老江湖都十分忌惮。
她不敢得罪顾山河，又不敢招惹沈斯年，这烫手山芋就抛给我了。
横竖我是死是活，她都赚翻了。
我死了，是我没本事，我伺候得好，是我的造化。
沈斯年抬眸，他叼着烟，眼睛被烟儿熏得微微眯起，眸光凌厉非常，沉着嗓音开口：“还不过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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